带女儿去游乐场那天,阳光把滑梯晒得金灿灿的。她攥着我的衣角来回晃,羊角辫上的粉色蝴蝶结扫过我的手背:“妈妈牵我嘛,我不敢一个人爬。”
我悄悄地将手背到身后,指尖的皮屑在毛衣上轻轻摩擦,纷纷飘落。“妈妈的手上有小沙子,会让你觉得刺痛哦。” 我蹲下身来,帮她整理了一下裙摆,目光停留在她那嫩乎乎的小手上,指甲修剪得圆润,像一颗颗小珍珠。
她似懂非懂地轻轻点头,紧紧抓住栏杆,一步一步向上移动。我在下面注视着,她的小皮鞋在金属梯上发出“噔噔”的声响,每一步都如踩在我的心尖上。指甲深深陷入掌心,留下几道弯曲的印痕,才勉强忍住了泪水。
在最糟糕的时刻,我甚至需要用保鲜膜裹着自己入睡。凌晨三点时,因为瘙痒被惊醒,摸黑给背部涂抹药膏,指尖沾到的皮屑就像是碎饼干的残渣。老公翻身时碰到我后背,惊叫了一声坐起,我背对着他缩成一团:“别碰,掉渣。”
其实我担心他碰到那些凹凸不平的斑块,仿佛是一幅未完成的地图展现在我背上。那一晚,他抱着被子去了客房,而我则裹着保鲜膜,直到天亮都没合眼,窗外的月光将天花板照得苍白无比,正如我当时的脸色。
展开剩余54%我去幼儿园接女儿时,老师微笑着递给我她的画:“朵朵今天画了全家福呢。” 画纸上,爸爸是一个大圆圈,女儿是一个小圆圈,而我则被涂成一个紫色和红色相间的大色块,边缘则画着尖尖的小三角形。
“妈妈总是穿着长袖。”她抬起头,画纸在手,睫毛上还粘着些颜料,“我能把你画成小刺猬吗?这样就不会觉得冷了。”我蹲下身拥紧她,毛衣的领口摩擦着我的脖子,痒意沿着脊椎蔓延而来,眼泪突然涌出,滴落在她的画纸上,晕染出一小块蓝色。
后来逐渐开始进行内外的调理,作息和饮食也变得更加规律。
现在即便穿着轻薄的外套也能活动自如。上周我去接女儿放学,她背着小书包突然向我扑来,冰凉的小手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腕。我本能地想要躲避,却被她紧紧握住,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递过来,暖和得就像揣着一个小太阳。
我凝视着我们的手握在一起的那个地方,良久不愿移开视线。她的手指纤细地嵌入我的掌心,没想到牵手竟是如此令人酥麻的感觉。
昨天我带她去买草莓,摊位上的草莓鲜红亮丽,她踮起脚尖选了颗最大的,递到我嘴边:“妈妈,吃这个,最甜。”果肉的汁液沾染在她的嘴角,我抬手为她擦掉,指尖轻轻划过她柔软的脸颊。
卖草莓的阿姨微笑着多放了两颗进袋子里:“母女俩真不错,看她们的小手紧紧相牵。”阳光透过遮阳棚的缝隙洒在我们握着的手上,这次我没有本能地缩回,而是任由那温暖的光线包裹着我们的指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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